北京时间11月24日,出游第一天。

六点的闹钟只有在这种场景下才会奏效。我毫不耽搁地起床、洗漱、吃饭,收拾一些昨晚还没有装箱的物品。半个小时后,我出门了。

七点以前的上海还是挺安静的,马路上车不多,我很容易地打到一辆出租车。在车上和司机随意交谈了一会。周末上午道路状况不错,二十分钟后车已经到了虹桥机场T2。

来到国航值机柜台,人不多。我的上海-北京国内航段是提前选了座的,国际航段不能提前选座,也无法网上值机,这大大增加了我的国航的鄙视。无奈,还是得到柜台办理。工作人员在没有询问我意愿的情况下为我分配了一个中间靠走道的座位。在旁边柜台的一位身材丰满的中年女士被给予了优待,获得了一个靠窗的座位,因为那边空间更大一些。我服从了分配,毕竟相比之下我还没有那样的特殊需求。

过了安检,去贵宾室打发了一段时间,按时登机。飞机的起飞却不如舱门关闭那样准时。因为受到空管限制,航班起飞的时间大约推迟了一个小时。11点半左右,飞机降落到了北京首都机场T3。

从飞机上下来,经过转机通道,进入国际出发区乘“小火车”的地方。上车后找了一个座位坐下。旁边坐着一位中年女性,满头大汗,神情焦虑。我记得她是和我从一架飞机上下来的,估计也是去转机的,于是就和她攀谈起来。这是一位去美国探亲的家长,第一次去,又是一个人,免不了有点生疏。加上前面航班的延误,她很担心会赶不上下一班飞机。她要转机去纽约,虽然和我航班不同,但是登机口很靠近,所以我决定当一回向导。陪着她一路经过检疫、边检,到了安检口。排队的人很多,估计没有十五分钟是过不去的。这个时候距离她的航班起飞时间已经只有半小时了。她非常着急,在和工作人员沟通后,走了一条捷径,过了安检。我的航班没有她的那么紧迫,所以我还是照规矩排队。

十五分钟后,我顺利通过安检,此时距离登机还有半个多小时。我在日上免税店逛了一会,又去Omega免税店打听了一下价格,觉得还是超过了可以承受的价位,出来了。走到登机口,这里已经有很多人在排队了,登机还未开始,我想到旁边人少的地方找个座位歇会。远远望见刚才那位阿姨,于是过去打个招呼。原来她的航班晚点了,要再等一个半小时,看来刚才的汗是白流了。她是苏州人,女儿在国外上了大学后就留在那边工作了,教书。她说她女儿很喜欢美国的生活方式,前阵子东海岸飓风袭击都不想回来。然后我们又谈论了一会上海和苏州的房价。这时候我的航班开始登机了。和她匆匆告别之后,我走向登机口。

飞机上,无非是吃喝、看电影、睡觉。长途飞行是乏味的,好一点的飞机会有助于减少不适。这一点,波音777-300ER还可以。公务舱是享受不起的,经济舱长途飞行的要点就是——自备拖鞋。十一个小时后,我们的飞机出现在了洛杉矶上空。